今方是羞愧死了。”
赑屃见着当初活泼采药的女孩如此模样，心口不忍。
只把手搭在女子肩上。
“仙人，求您怜惜小女子。”
天鹅察觉到赑屃心里情绪，跪了下来。
“你说吧，我要是能做，一定答应你。”
少女连忙起身，却是故意为之，跌入赑屃怀里。
“我…”
“可是有什么不适？”
赑屃半搂着女子，让她在旁边石头上坐下。
赑屃没什么男女之防，天鹅察觉到他要摸上自己膝盖那处。
连忙用手帕负上他的手。
“公子，不可，我，我没事。”
天鹅是不能轻易给男人甜头的，她喜欢放长线。
“可是，你的身体…”
赑屃语气明显的担忧，天鹅笑笑，只是神色落寞。
“我自由家贫，冬日里没有取暖的炭火，久而就受了凉气，不能跪下。”
“是我的错，都是赑屃的错。”
赑屃明显自责，看起来就是个阳光磊落的公子。
“不是的，是天鹅自作自受而已，就和我脸上的疤痕一样。”
少女明显的哀伤，抚着自己的脸。
“你别伤心，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的脸和你的腿。”
少年俊秀，那双黑色的眼睛如此认真望着天鹅。
天鹅心里除了一些失望，分毫不动。
她垂下头，遗憾地叹气。
“果然，就是仙人也没有办法治好我的疤痕，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。”
“不不，我有办法的。”
少年心里没底，可是听到少女失望的声音，他忍不住想安慰她。
“谢谢仙人，不必勉强。”
少女站起身，向着回去的方向走去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，你的腿不舒服…”
“不用了，谢谢公子。”
“不行，你的腿不能动。”
“啊？”
少女装作被赑屃语气惊讶的样子。
“让我送一下你吧，求求了。”
赑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求天鹅，只是他脸颊一定通红了一片。
“好。”
赑屃走过来，拉住天鹅的手。
“要拉着的。”
赑屃强装着镇定。
“哈哈，公子紧张什么啊？天鹅很恐怖吗？”
“不是，很漂亮，很美。”
“北方有佳人，遗世而独立，一顾倾人城，再顾倾人国，姑娘生的倾国倾城。”
“油腔滑调的。”
天鹅低声嗔骂。
“我不是，只是说的真话。”
傻子似的。
赑屃搂住女孩的腰，声音低低的却是郑重得很。
“啊。”
天鹅有点惊讶，她没想到这个傻子这么不经逗。
“姑娘，天鹅姑娘，赑屃心悦你。”
“可是…”
天鹅明显是不想答应，不过也不能拒绝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天鹅推开赑屃，跑到了门口那里，远远望了一眼赑屃的方向。
推门进去了。
赑屃失落地看着远处消失的天鹅。
回了灵隐寺。
“去哪了，叫了你半天。”
济公懒散坐在地上，用那破扇拍着赑屃的石头脑袋。
“我去找那个小时候的女孩了，她…”
“嗯嗯，我知道，知道了，别说了。”
“罗汉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算你最近有血光之灾，劝你多加小心。”
济公语气比较正经了些。
“罗汉，你知道怎么和一个女孩…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，我又没有过，而且，听贫僧一句，那个仇天鹅就是你的血劫。”
“啊，天鹅一定会有危险的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唉，你去干嘛啊。”
天鹅家门口，赑屃在门口徘徊不定。
现在天黑了，她大概睡了吧。
赑屃看着那门口的大树。
堂堂龙宫太子就这样在树洞里将就了一夜。
“她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啊，呆在这里正好保护她。”
啊，明天还更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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