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看过的书实在太多了，尤其是钟爱长篇玄幻。
在这些书里面，他也知道什么是系统。
但像系统娘这样的有人形，有感情的却极其罕见，甚至闻所未闻！
当然，仅凭这点，就判定她的身份未免太草率了。
所以凌云一直在找证据。
气氛死寂，武当山顶西风绵绵，远处弟子练剑的声音冲散了青草香味，让春天的气息更加盎然。
系统娘面无表情，因为切断了和宿主的心神相连，所以凌云并不知道她现在心里的想法。
只是发现她冷静的过头了。
这很反常，想必心情也有起伏。
两人对视很久，系统娘打破了寂静，问道：
“说完了？”
“说完了！”
她听到后，转身不见。
恰好此时，赵敏和黄蓉路过，三人有说有笑离去。
凌云遥望背影，心中一叹。
“给他人做嫁衣？”
“我想起来了，秦始皇，后土，骊山女，他们每个人都说过一句话，我不是对的人！谁才是对的人？”
暗地里，他忽然有个想法，系统娘会不会是天外天的古神？
和秦始皇他们认识吗？
“算了，兵来将挡，水来土掩吧！想弄清这些事情实在太难了！”
时间过得很快，眨眼间就是半个多月，到了四月底了。
凌云感受着与自己越发契合的轮回，心里很是高兴。
看来萧炎说的没错，这原本属于若儿的东西，已经被自己渐渐掌握了。
而随着掌控的越多，凌云就越发现，他对地球也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融合感觉。
他曾专心体验这种感觉，发现不是错觉，而是真实存在的。
不过，这融合的不是整个地球，只是轮回这一部分。
嘭！
他打出一拳，轰声阵阵，有轮回的味道在里面。
“这就是十段灵魂灵师的威力吗？果然要比普通人强很多！”
背后有声音传来，在这片专属于凌家的练武场内，此时能进来的除了小衣，也就只有凌莅阳了。
凌云看了看打出的空间凹痕，再看看手心，说道：
“一直没有机会跟人交手，我现在到底能属于什么层次很难说得清！”
凌莅阳摇曳生姿，进了大学，性格也开朗了许多，和这位哥哥变得无话不谈。
“我有幸见过月校长出手，他和哥哥相比，有天壤之别。而且，你的招式里面为什么会有一种生死相离的味道？”
“生死相离？那是轮回！”
“轮回？人死后的转生？”
凌莅阳双眼迷茫，显然是不明白轮回的真正意思。
凌云扫了她一眼，问道：“想象一下，你我同级，这轮回打在你身上会是什么后果？”
凌莅阳细眉微皱，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说道：“应该是让我精神错乱，徘徊于生与死之间，迷失在痛苦之中吧！”
“这样么？看来这轮回确实是个好东西！”凌云暗暗说道。
他现在掌控轮回是不假，但却不知道该怎么用。
试过很多次发现，它像是附加在攻击上，有特殊的效果。
不过这只是初步预算，如果单纯的是有这效果，那若儿和沈丹也不会打地府的主意了。
凌云一边想着轮回的真正奥秘，一边准备去看看小衣。
但突然间，他的脚步猛地打住了。
下一秒，狂喜之色感染一切。
诸天大虚空
无穷无尽的灵魂力量像涨潮一般蔓延到诸天各处。
天地日月黯然失色，万物生灵匍匐战栗。
神风大陆，乔碧萝大陆，有尊威弥漫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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