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六十六章_万人嫌雄虫在恋综变成虫母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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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缘,重心不稳翻向地板,他的姿势笨拙,最先落地的是脑袋,咚的一声响起,林斐捂住脑袋,在地上缩成虾子状,一动不动。

  室内寂静无声,只有塞梅尔的喘息,他跪在床上,轻而易举地将手下的床单撕裂,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床单。

  过了好一会,他走向林斐,僵硬地去抓林斐的手臂,打算质问这一切……就究竟是怎么发生的……

  他的手发着抖,却与林斐光裸的后背相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混乱的记忆碎片如洪水袭来,肌肤相贴的亲密再次占据了塞梅尔的大脑,眼前浮现出自己醒来时的场景——

  醒来的那一刻,他的翅翼外放。

  对于雄虫而言,展翅是在虫母神殿表达对虫母的忠贞的象征,或是和雌虫彻底结合时禁锢、守卫雌虫的工具,随意将翅膀向外界展露是失礼且毫无体面的行为——除非雄虫是为了他的雌虫或母亲展翅。

  对于塞梅尔而言,华美绚烂,没有外覆骨骼遮盖的原生虫翅,只应该是他在圣殿时,向母亲做祷告时,才能展露的。

  而现在,舒舒服服地躺在由雄虫肉体、翅膀构筑的巢穴中的虫族,却是林斐·温莱,一个陌生的、看不清底细的虫族。

  塞梅尔冷玉般的面具终于破碎,眼前天旋地转,他看到许多画面。

  幼年的自己穿过空旷、昏暗的走廊,那似乎是一条永远无法走到尽头的路,然而,当阳光透过玫瑰花窗,洒下犹如虫母翅上鳞片折射出的绚烂色彩,当纯净的童声与恢弘的管风琴共同演唱起圣乐,无数穿着白袍的人鱼贯而出,摩西分海般散开,他终于看见了路的尽头,他人生的尽头。

  最远处是一尊神母像。

  古代艺术家惊人的壁画围绕在祂身侧,穹顶之下,祂似乎正是从神圣的乐园走出,用祂那双慈悲而无情的眸子,用祂面目模糊的脸看向众生。

  在祂眼中,塞梅尔、其他圣侍,都只是虫子,丑陋的、原始的、生命的、赤裸的虫子,祂目光所到之处,是最初的,最根本的,永远不会迷失的梦乡。

  在决心向虫母奉献一切时,塞梅尔已做好终生受贞的准备,他甚至拒绝向虫巢提供自己的基因,那是他最深的私心——他不会为竞争者的出生出力,他会永远永远,陪在母亲身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在,一切都毁了。

  塞梅尔低吼一声,如同困兽。

  他怎么会,怎么能,做出背叛虫母的事。

  污秽的他,将永远失去虫母的注视,也将永远失去侍奉虫母的机会。

  塞梅尔甚至无法回想起清晰连贯的有关昨晚的任何情景,似乎天旋地转,世界模糊,而仅仅一夜后,塞梅尔发觉,自己的信仰是多么可笑,多么轻浮,多么荒谬,他竟然,会在诱惑之下,抛弃神母。

  ……

  他要杀了那条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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