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坠落下来的精灵。
麦田都是一片白茫茫的,翻滚而来,平静而去。
两人听着歌,亲昵的用着一副耳麦,曲子很好听,只是简单的“dalendalendadadada。
这节奏淡淡的,很容易让人入睡,夏目半窝着,略微眯了一小会儿,再睁开眼时,火车正在逐渐的减速,外面亮着灯,大片大片的芦苇呼啸而过。
白大少显然很兴奋,用手机拍了照片直接传到微薄上。
睡的正迷糊的黄飞洪咆哮的打过电话来,开口便骂:“你丫出门旅游不带着我?还是不是好哥们了?”
白大少似笑非笑的挑挑浓眉:“什么旅游啊,我现在正在去。”
当时夏目刚好喝着绿茶淑嘴,一口没咽下去,差点咳的就地身亡。
他只拍着她的背,一副温润体贴的模样:“喝慢点,又没人同你抢。”
这是快慢的事吗,这分明是你说话太雷人好不好!夏目拿眼睛横他,企图让大神意识到什么叫做收敛。
不过很明显两人的磁场没在一个水平线上,某少很自恋的以为她这是在邀请自己一亲芳泽,于是左手撑着桌子,站起身来,略微向前倾斜,头低下的同时,右手快速的举起笔记本,挡住两人的脸,凑上去就是一记缠绵的法式长吻。
火车刚好停下来,进来了一批新乘客,有个小男娃,嘴里含着大拇指,圆滚滚的眼睛充满好奇的看着他们,其电流不亚于十万瓦。
夏目见了,心里那叫一个羞愧啊,整张脸缩在羽绒服里,双颊红的像抹了胭脂。
白大少却丝毫不见一丝窘迫,转过头来对着孩子笑了笑,颠倒是非的解释道:“我们这是在打招呼,你现在不懂,以后可以学,知道吗?”
“你不要乱教小孩子。”夏目掐了下他手臂,脸上还红着。
就那力气给人挠痒痒差不多。掐在身上又酥又麻的,白大少乐的很,锲而不舍的继续给小正太灌输某种奇特的思想,于是小男娃很真挚的不停点头,在未来的数年里,只要是见了顺眼的人,必定用这种礼仪来进行友善的交流。当然,交流的结果往往强差人意,不是鼻青就是脸肿。
三人玩了一会,小孩子便哭了起来,合着一时太注意知识收集了,连妈妈的手是什么时候放的都忘了。
白大少一见这情形,拿出一根香烟来,振振有词的说:“是男人不,是男人就别哭。抽吧,抽会就好了。”
你还别说,这一招还真把小男娃给震撼住了,饶是没听懂他的话,哭声停了一秒钟。
就在白大少开始洋洋得意的时候,哇的一声,震的那叫一个车动山摇。
夏目赶紧从地上把小男娃抱起来,边哄着他边从包里掏出糖果来,两三下就将孩子治了个服帖。
或许是觉得夏目身上的气息太像妈妈了,小男娃趴在她胸前不肯撒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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