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是还是不是！”
王青璇的音调又扬了一个度。
对于司空圣，她的心里此时百感交集，一时也形容不上是愤怒还是怨恨。
殿外，李公公守在御书房外，听到那一声厉声的低吼的时候，身子不由得一抖。
随之而来的，便是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“欸，等等。”
眼见着那奉茶的宫女就要进去了，李公公连忙将她拦下。
“李公公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那宫女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李公公，不明白他为何要拦住自己。
“先不要进去。”
李公公甩了甩手上的拂尘说道。
“为何？”
那宫女不解。
“方才不是陛下说的奉茶吗？”
“让你不要进去就不要进去，这个时候你进去，无疑是在找死。”
李公公也有些不耐烦了，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。
虽说那宫女不敢违背圣上的命令，但也知道这李公公可是皇上-身边的红人，李公公说的话，自然也是算得上数的。
悄悄朝着紧闭的大门看了一眼。
那宫女冲着李公公福身行了一礼。
“多谢公公提醒，奴婢这就退下。”
说罢，那宫女便端着茶盏原路返回。
只是没有人注意到的是，那宫女在离开前，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。
殿内，王青璇怒目而视，看着眼前的司空圣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可不就是个陌生人吗？
她这一刻才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对司空圣从来都不了解。
他让自己看到的，都是他愿意让她看到的一面。
果然，能身为帝王，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，将旁落的大权重新揽入自己的手中，这司空圣又怎么可能是简单的角色呢？
至少他绝对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的简单。
“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？”
司空圣苦笑了一声。
“甚至你已经认定了你心中的那个答案，如今我说什么还有用吗？”
“所以你这是承认了？”
“不是我承认了，而是我不得不认下，不是吗？”
司空圣看着王青璇，无声的笑了。
“你和你母亲果然很像，总是这么的倔强。”
“这个时候，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再次提起顾芷柔，王青璇的眼中只有无尽的冷漠。
“璇儿，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母亲。”
司空圣的眸子顿时一皱，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严肃的口吻对王青璇说话。
“我与她怎么说话是我的事情，自然是与舅舅你无关的。”
虽是还叫着舅舅，可是这语气，竟比陌生人还不如。
司空圣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“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，今日一起问了吧。”
他知道，自己今日是如何也躲不过去了。
索性便今日全部坦白了就是了。
他发现，自己这辈子似乎都要交到这对母女的手上了。
“当初太后的毒，是你下的吧？”
王青璇看着司空圣，冷声开口。
听此，司空圣抿茶的动作一顿。
良久，扯了扯唇角。
“他们一直都说，你是个聪慧的，我一直都是将信将疑，如今一见，你的才气果然不输于任何人，也像你说的那般，你不是你母亲，你有足够自保的能力。因为你足够的聪明，你总是能规避一切的陷阱和套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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