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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礼将他放在地上,温阮立刻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子,似是害怕再度受到伤害,秦礼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屁股,温阮身形一僵,顿了顿,才艰难地爬起来,像一条听话的母狗那般,哆哆嗦嗦地跪好了。
温阮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太大区别,可秦礼就是知道,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,如果说先前他还在一心求死,那么在真正直面过死亡之后,现在的他比谁都清楚那是怎样一种恐怖的感受,他的求生欲被完全激发出来,在他说出求饶的那一刻,他就永远不会再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。
秦礼拿起那根由温阮用身体重铸的蜡棍,再一次走到他面前,抬起他的下巴,迫他看清,然后重复之前的恐吓:“我想把这根东西插进阮阮的尿孔里,阮阮觉得怎么样?”
温阮瞳孔骤然一缩,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,震颤一直从身体传递到秦礼指尖:“不要……求你……”
得到令人愉悦的回答,秦礼顺水推舟,将蜡棍在他眼前晃了又晃:“可是这东西做出来也不能浪费了,那阮阮说该怎么办才好呢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害怕地咬住了嘴唇,不敢出声。
秦礼胜券在握,故意停了一会,拉长了他的煎熬,然后才故作良善地提议道:“那不如阮阮自己用逼含着好了,用你自己的骚穴倒模出来的棍子插你自己的骚逼,阮阮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?”
温阮呼吸微滞,屈辱地闭上眼,好一会才艰难点头。
温阮四肢着地,撅高了臀部趴跪在地上,像献祭那样分开双腿,露出尚未经受折磨,仍保持闭合状态的花穴,而在花穴上方,菊穴却几乎被捅成了一个糜烂的肉洞,洞口是艳丽的深红,洞内湿淋淋地,偶尔还会溢出几缕淫水,两相对比之下,画面十分具有冲击力。
秦礼眼含笑意,两指扒开粉嫩的阴唇,将蜡棍抵住入口缓缓画圈,间或浅浅抽插,直到那淫穴被勾起欲望,花心欲求不满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水,随时准备迎接交合时,便将蜡棍一举插进了进去,整个过程果然没有碰他前面的尿孔一下,非常诚实守信。
秦礼将那东西插到最深,顶端直直顶在宫腔入口,直到再也无法深入一分时才终于停下。
温阮低声呻吟,按在地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,纤细手指褪了血色,更衬得一双手莹白如玉。
“舒服吗?”秦礼踩上他的手指,一边恶意地轻碾,一边笑着问他,明知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却以此作为羞辱。
温阮身子颤了颤,没有选择地忍辱应了:“舒服……”
秦礼的笑变得残忍:“那你可要含好了,要是掉出来,我就只好再找别的洞放它了。”
温阮慌不迭地点头,用尽全力缩紧了下身,他知道他说的“别的洞”是哪里。
秦礼对温阮的改变非常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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