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老人说着低顺了眉眼,彼时青年身上的衣衫已被那雨浇了个透底,而他本人却仍旧腰杆笔直得如一株山上青松。
“再者说……您看,老天爷都肯降下雨来了,那大旱肯定要不了多久便会解了,您安生回去罢,免得等下被雨浇出病来,陛下该着急了。”
降雨……大旱。
白景真闻言突的咧了嘴,他冷笑着抬头对上老太监的眼睛,脱口的不知是讽刺还是叹惋:“公公,您知道久旱之后天降大雨,会带来些什么吗?”
——是土崩,是山洪,是大旱后的大涝,是大涝之后连绵不绝的大疫。
久旱之后的土地是存不住水的,而这雨,也从来就不是下来解什么旱的。
青年绷着唇角低下了脑袋,蜷在掌心的指骨被他捏得泛起了霜白,他起身拂开了小太监递上来的油纸伞,拖着那两条跪得发麻发木的腿,一瘸一拐地步出宫去——
自此将心头对着元氏仅存的最后一点希冀,齐根斩断。
定宁二年八月廿八,天骤雨,始破大旱,川河复流。
及九月,雨不终,遂江湖决口,东郡土崩,南省山洪。
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挨过饿。
我挨过,不过是被动的,因为抑郁症躯体化犯病了吃不下去东西。
第一次三天,第二次七天,最后一次接近半个月。
那会每天最多逼着自己咽下两口面包,更多的时候只能吞一点曲奇,一块掰成十几块甚至二十几块,一点一点的放嘴里,含化了,跟着唾液咽下去。
并且只能买那一种,因为味道不大,化了之后没有油味,也不太甜,忘了什么牌子,当时学校的小超市卖的,一包八块,够吃八天。
不这么吃,真的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去,包括糖,酸奶,最严重的时候包括清水,会吐,直接吐出胃液和胆汁的那种吐,吐到腰疼肚子疼,喉咙也跟着疼。
最初犯病没什么经验,每天逼着自己吃,重复吃了吐,吐了吃,把自己折腾成傻狗。
我记的很清楚,第二次犯病是在高三,期末考,考到最后一科的时候,我上楼突然眼前一黑,脑袋瞬间断片了,差点就从楼梯上栽下去。
那时候真切感受到自己可能是要凉了,眼前看不见东西,耳朵里听到的都像隔了一层雾,脑袋钝钝的,好久才恢复。
写这几章我的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。
太苦了,我当时还是有的选,那都这么难受。
但书里人,他们没有选择。
能吃东西的感觉真的太好了。
半夜想起来,就跟你们说说。
真的,宝子们,现在的生活很好,一定要学会爱惜自己
请收藏:https://m.9qishu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