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六十一章 就说我是你夫君_病娇魔尊每天都在寻死觅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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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关重要的时刻,他第一个念头,竟不是距离回家的日子又近了几天,而是他答应牧重山的事,不再是空口无凭的虚言。

  容思凡见他吞了药,知木已成舟,轻叹息后道:“时辰不早了,快去歇息吧,此药带走,切记一天一粒。”

  “多谢坊主。”蔺轻舟起身道谢,将青瓷葫芦收好,回到客房。

  蟾光清辉落,历经一堆事的蔺轻舟疲惫不堪,他强打精神瞧了瞧软榻上灵雀,见其安稳沉睡着,心跟着宁静下来。随后他吹灭房内摇曳的烛火,倒头就睡。

  昏昏沉沉时,蔺轻舟做了个梦,梦见他年少暑假回老家,夏日炎炎,蝉鸣阵阵,他和爷爷坐在天棚下摇着蒲扇啃西瓜。

  忽而,蔺轻舟觉得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。

  他抬头看去,见一袭玄黑色锦衣的牧重山站在不远处,静静地望着他。

  牧重山的四周,是与他格格不入的乡下黄泥路、带锈红铁门和靠着墙的老式自行车。

  蔺轻舟看见牧重山缓缓张口。

  他说:“你若不愿留,那日就不该来救我。”

  蔺轻舟从梦中醒来时,感到胸口似压着什么,闷闷的喘不上气来。

  他低头看去,见白羽灵雀舒舒服服蹲在他胸口上,歪着脑袋,湿漉漆黑的圆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
  “重……”蔺轻舟吸气吐气,伸手将灵雀捧下来。

  灵雀不依,轻展羽翼,落在蔺轻舟侧颈处,贴着他脖子。

  牧重山道:“昨夜海上起风落雨,我心惶惶,如今想来,后怕不已,若有下次,娘子可得好好听我一声劝,不要再以身犯险了。”

  蔺轻舟揉搓眼睛,睡意朦胧地问:“嗯?你怎么知道下雨了?你的灵体不是回去了吗?”

  牧重山:“我强留了一丝灵力在灵雀身体里。”

  “啊……”蔺轻舟清醒,一时不知如何言语。

  他不懂强留一丝灵力意味着什么,但方才压在胸口的烦闷变成了融融暖意。

  蔺轻舟现在还未意识到,牧重山的关切和存眷,似三月曦光,一点点渗进了他内心深处,有什么因此在扎根发芽,终有一日野蛮生长,破土而出。

  蔺轻舟道:“下次我不会这样莽撞了。”

  牧重山笑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

  “对了。”蔺轻舟将昨夜坊主接纳他,以及合欢术是一味药的事,悉数告诉了牧重山。

  牧重山静静听完,问道:“药你已经吃了么?”

  “吃了。”蔺轻舟道,“等四十九天以后,就……就……”

  牧重山笑着接话:“双修。”

  “嗯。”蔺轻舟小声应道。

  蔺轻舟起床,洗漱穿衣束发收拾自己,而后去灶房拿水桶准备挑水,兢兢业业地开始做今日的粗活。

  他刚拿起木桶要往竹林深处的水潭走去,容画出现在灶房门前,拦住了他。

  “你怎么在这啊,你准备去哪啊?”容画问。

  蔺轻舟以为她是来发难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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