秽,只怕玷污了大人。还请大人快放手吧。”
“你在角斗场中的所为,我都看在眼里,”沈夜语意清冷,忽而双手回旋,使得萧弋原地打了个转,“你非大奸大恶之人。”
两人就此变为面对面地站立。萧弋看着沈夜,对方也正细瞧着他。
沈夜目色深沉如海,眼尾的那颗小痣则熠熠生光,仿佛奇迹般地照亮了海底,映出萧弋一张干干净净、再无糟垢的少年脸庞。
原来,沈夜每拿布带碰触一下萧弋,就替他擦净脸上一处血痕。
原作没对原身外貌有过太多描写,只说他长得不难看,可一天到晚总耷拉着一张死人脸,阴郁的眼神,就好似刚从地府里爬出来的饿鬼,看谁都要扑上去剥皮抽筋。
萧弋也是直到这时,才算真正展露出本来面目——由他取代原身后的面目。
哦豁,这何尝不是一副能与沈夜平分秋色的容颜。
萧弋的脸其实还是原身那张脸,却与原身给人的感觉,没丁点一样,清逸又洒脱,一百个人见了,一百零一个得为之动容。
美不胜收;妙不可言;触不能及;人间,不值得。
比之沈夜的点漆双眸,萧弋瞳色稍浅、澄澈见底,眼形轮廓却又招摇着桃花眼的妖娆,垂中带挑、挑中有垂,半噙风华、半笼烟纱。
因着这双眼睛,他无论和谁对视,都好像含笑又含情,直为对方送去一场祸国殃民的落英缤纷,但又受那清湛眸光的约束,少几分风流蕴藉、多几许温润纯粹。
溪流波光粼粼,萧弋与沈夜身间疏影斑驳。
二人都是积了八百辈子功德换不来的绝色,往此处景致前一站,只教这普普通通的山明水秀,一晃而成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。
除去萧弋身着女装、稍显违和,堪堪是世外仙境、人从画中来。
“沈大人这才见过我几面?还是别轻易下结论为好。”萧弋偏头侧目,密而长的睫羽就跟鸟儿的小翅膀似的,眨一下眼,翅膀就顽皮地扑棱上一下。
沈夜手上劲力渐消:“适才见你行进方向,即知你有未尽之事。”
萧弋:“大人跟踪我?”
沈夜:“巧遇。”
萧弋终于从沈夜手下抽回了胳膊:“劳烦沈大人告知,我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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